第445章 痛晕
作者:小正林媛      更新:2020-02-26 15:22      字数:13296
  只是来回tiǎn了两三次,就令陈雪宜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散发幽幽香气的花汁。

  我把脸埋进了陈雪宜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沿着珍珠花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tiǎn着。

  “啊……好yǎng……喔……”

  陈雪宜的腰部整个拱了起来,配合着我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一遍。

  这次我的舌尖抵住窄缝,上下滑动。

  陈雪宜的腰枝已然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在花chún里,花汁早已将美xué甬道涂抹的亮光光的。我把整个嘴chún贴了上去,一面发出声晌的吸着花汁,同时把舌尖伸近美xué甬道的深处。

  “啊——……唐正不要啊……好……再里面一点……喔……”

  陈雪宜的花汁又再度的涌起,淹没我的舌尖,我感觉这些从体内流出的花汁都如同陈雪宜娇躯的感觉般那样娇嫩甘美,我驱使着舌尖更往里tiǎn。

  我不仅有让自己满足的想法,更想让陈雪宜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的乐趣的想法,从而让自己的疯狂有个更为靠谱的借口。

  我把陈雪宜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陈雪宜左右对称的花chún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

  一边tiǎn弄,一边欣赏着,赞叹着,忍不住把脸埋进陈雪宜纯净的胯间,任蓬松的毛发撩触着我的脸,深深地吸着成熟xing感的女人蜜处所特有醉人的体香。

  我用chún舌tiǎn湿她浓密的毛发,吻着微隆的山丘,吻tiǎn着肥厚滑润的大花chún,用舌尖分开润滑shilulu的小花chún。

  吻tiǎn着小巧如豆蔻的花蒂。

  没想到陈雪宜居然还是个身怀名器的女人,这个酥包又宽又大,水草异常丰美,花chún花瓣厚实,蜜壶幽深,我扒开茂密的水草丛,大嘴含着抱着大酥酥包大声吮吸tiǎn舐起来,发出浪靡响亮的羞人声音,脑袋在裙底一拱一拱。

  从外面看去,一个疯狂入魔的男子整个头埋进一个美丽妩媚无比的美fu裙底,裙子被撑得一个大包,美fu被激烈的咬逗弄得发出难以自抑的喘息娇吟,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忽拢忽分,身子扭来扭去,这等香艳的画面,强烈的反差简直诱人犯罪。

  我的舌功相当了得,tiǎn拨吮吸含样样俱jīng,弄得陈雪宜yu仙yu死,这种奇妙刺激的kuài gǎn实在是太令人着迷,初次经历被咬,就让陈雪宜简直忘了抵抗,强烈的kuài gǎn几乎要将她推上第二个浪头。

  “喔……喔……对……唐正……嗯……就这样……你tiǎn的……我好舒服……喔……”

  陈雪宜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我的舌尖仔细的爱抚花chún,从她身体内不断的涌出热热的花汁。

  我吸吮着花汁,并用舌头把花chún分开,就在正上阖闭着部份露出淡粉红sè的绉褶小尖头,被花汁浸湿着闪闪发光。

  这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我甚至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sè的小豆子吸起来。

  此时陈雪宜突然激起小小的痉挛,更加用着舌尖刺激着珍珠花蒂。

  “喔……唐正……我不行了……喔……”

  随着陈雪宜的娇吟声,她的花chún处喷出一股花汁,不仅是花chún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颤栗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起来。

  “啊……爽死……爽死了……喔……”

  我再一次把珍珠花蒂用chún吸进嘴里,陈雪宜整个xià ti全部发出颤抖。

  舌头沿着黏膜的细缝爬行,一直冲进那深处,陈雪宜大腿抬起张开的xià ti如此的修长,以及使花汁不断涌出的花chún充满迷人的魅力。

  陈雪宜这一副rou体让我整日都想去tiǎn,去吻,我把裂缝更加扩大,用舌头tiǎn向内侧小小的花chún。

  陈雪宜在极度敏感的感官刺激下,不断涌出花汁。

  我更用中指整个伸进裂缝中,并且揉开内侧的小花chún,一面吸着滴下来的花汁,一面用嘴按住整个花chún用力的吸吮。

  “啊……唐正……爽死我了……唐正……你tiǎn的hǎoshuǎng……喔……爽……”

  陈雪宜xià ti不由自主的挺向我,我的舌尖也再次向xing感的花蒂滑去。

  陈雪宜的珍珠花蒂早已被花汁浸湿透,直直的挺立着,我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她的xià ti再次起了一阵痉挛,我的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闭她最敏锐的xing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进入入贪婪的深渊。

  “啊……唐正……我受不了了……喔……快……喔……”

  我的嘴chún一旦接近,陈雪宜就迫不急待的迎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要bào发出情yu的紧抓身下的被单。

  我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花chún,热热的花汁也从花宫不断的渗了出来。

  我并没理会陈雪宜的哀求,我把中指伸进去。

  此时陈雪宜花chún的入口处从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

  “喔……唐正……我……不行了……快……yǎng死我了……”

  陈雪宜雪白的大腿间略带粉红sè的极为诱惑的凹陷。还有那外侧充血丰厚的大花chún,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花汁之下

  ,闪闪发亮,充满诱惑之美。

  我跪在地上,仔细的一处一处tiǎn去,随着舌尖抚过之处,花汁不断的泊泊流出,我更加起劲的吸吮,几乎是粗bào。

  而陈雪宜的身体不论舌头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枝更加挺起,花汁更加速的溢出。

  我完全沈浸在陈雪宜的kuài gǎn中,虽然这样舌头很酸,而且舒服的是陈雪宜,但我却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因为我渴望能让陈雪宜有一个回味无穷的第一次,让她每天都能感到快乐,让我每天去tiǎn陈雪宜的每一根毛发,和每一片花chún,还有甬道的里里外外,只希望能吸吮个够。

  在我那可怕的占有yu下,我已经忘记了所有,只想狠狠占有这个美女。

  当我抬起头时,满脸早已沾满陈雪宜的花汁。

  突然,我含住面前的硬起的花蒂,大力吸吮着,含的分外用力,这一下让陈雪宜如遭电击,身子一下子就僵住,随后又化成一滩水,剧烈抽搐耸动着,几乎要把我给颠飞出去。

  这一次高朝更加猛烈,喷出的浪水被我一滴不剩的全吞下去了,从裙底探出头来看着面这软成面团一般的陈雪宜。

  我激动得全身发抖,终于迎来扬眉吐气采摘果实的光辉时刻了,刚才脑袋里意想的场景就将在这一刻变成现实!

  看着眼前脸泛红cháo楚楚可怜的陈雪宜,我义无反顾,拔鸟挺qiāng而上,扶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迎着陈雪宜那哀怨的复杂眼神急不可待的chā进那个勾人的缝隙中。

  接下来,陈雪宜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自从觉得有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弹顶着伸进她的下身,猛地进她的甬道里面。

  陈雪宜被突如起来的kuài gǎn刺激的一阵迷醉,就好象恍然醒悟一般,她知道这根又粗又长的庞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满她那空虚万分的花径,可以一解心头那yu罢不能的浪火之渴。

  “陈慧,小姑对不起你了……”

  喃喃低语着,陈雪宜眼角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为自己的软弱还是对侄女的亏欠。

  但现在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我就跟着魔一样,心里充斥着一团挥之不去的yu火。

  一直以来,我在陈慧她们面前,都像是她们的保护神一样,但我也会累,也会想找个地方诉说,而陈雪宜就像是掉下来,来抚平我的伤口一样。

  所以从那个疯狂的念头冒出来,我就变得无法控制自己,只想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随着那条庞然大物在她香泉中的游动深入,陈雪宜从开始的不适慢慢微微娇喘着娇吟着,那强烈的rou贴rou。毛发擦着毛发的舒爽的刺激,被巨物chā进空虚的香泉里面的充实感,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舒畅万分。

  特别是当我的火àochā进了她狭小紧窄的香泉口,香泉口那rouruǎn而又弹xing的花瓣紧紧地箍住硬烫粗大的火ào时,娇羞琳琅的陈雪宜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doni轻颤不已,雪藕般的rouruǎn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背后的床单里。

  我看猛地一顶!

  “啊……好痛啊”

  她不由白主地发出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陈雪宜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红晕遍布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

  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陈雪宜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我也被这妩媚成熟的大美女那强烈的rou体反应弄得yu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陈雪宜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接着用尽全力猛力地再次chā进去。

  似乎听到了卟哧一声,陈雪宜清清晰地感觉到她保持这么多年的膜一下子裂开,我那粗大长耸的火ào从qiāng头到ào管中部已狠狠chā入她娇嫩夹紧的香泉中。

  陈雪宜那无比紧密窄小的花径顿时就被彻底捅开,直抵她那从未被人开采的huāxin。

  一丝触目惊心的鲜血,从陈雪宜的香泉里缓缓渗出!

  陈雪宜的娇躯随着膜的破裂而一震,全身肌rou绷紧,上身后仰,双手把床单绞在一起,粉脸高扬,xing感而有红润的嘴chún微微张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秀美的淡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眼泪随着疼痛和破的kuài gǎn一下就留出来,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

  两条修长滑腻的美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夹住我的腰,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

  既是疼痛,更是惆怅,她知道自己已经永远的失去处之身。

  伴随着些许疼痛和强烈的器官刺激,陈雪宜紧张的不断摇头,秀美的长发左右飘摆,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这些许的痛疼让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处。

  香泉里面像是突然被撕裂一般,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她的香泉里面。

  “啊!”

  随着她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两眼翻白,痛晕过去。

  这时,我长长地深呼出了一口气!心中充满变态的征服干与满足感,不禁雀跃万分,我并不急着进行动作,而是仔细欣赏着已经被自己占有与胯下的女人,昏晕之后的娇媚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