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7-1332
作者:伊尔      更新:2020-03-25 09:26      字数:72516
  第1328章 逮个正着

  “对了,客客,你最近工作还好吗?”半晌,浮生若梦说,她开始转移话题。【全文字阅读..】

  “嗯,很好对了,前几天我还有了意外的收获呢,真是天上掉了馅饼。”

  “哦是什么呢?说说看!”

  “意外收获了青岛海尔的一个大单子,而且,他们以后的业务都找我来做。”

  “哦真的啊,海尔集团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客户呢祝贺你,真为你高兴,你好bàng!”

  “呵呵只是,这个单子接的有点意外,还有些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和那边从不来不认识啊,从来没打过交道,也没做过那边的业务,但是,突然那边的办公室一个办事的就加我扣扣找我,说要做业务,说是她们主任给她我的扣扣号码,让和我谈业务的可是,她们主任,我更不认识啊这事好奇怪。”

  “啊哈哈”浮生若梦突然笑起来,笑得好像很开心,很开怀,我的房间窗户开着,秋桐的也是开着的,我在现实里清晰地听到了秋桐快乐的咯咯的笑声。

  隔壁秋桐的笑声感染了我,我也忍不住笑起来,但是无声的,接着打字:“你笑什么?”

  “没什么,替你高兴啊!”隔壁房间的笑声停止了。

  “这天上掉的馅饼啊,可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说。

  “其实我觉得这不奇怪,很正常啊,你想想啊,你是做业务的经理,你肯定要经常外出拜访各种各样的客户,每次见客户,都要散发你的名片,而你的名片上,肯定有你的扣扣号码,见的人多了,散发的名片多了,难免就会有被别的人看到,加上你做业务一直很bàng,名气在外,别人看到你的名片,单位里有旅游业务的时候,自然就会想到你所以,那个海尔集团的办公室主任就会安排下属找你做业务了所以,这一切很合情合理的呢。”

  我看明白了,原来她是这样分析的,原来她是根据这种分析来cào作的。

  她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我的扣扣号码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凭这一点,她就漏了陷,被我逮个正着。

  “嗯你说的有道理,或许是如此吧我那天正好在外出差,来不及赶回去,对方要求还挺急,于是,我就紧急给领导汇报了,领导立刻安排了一个业务骨干去谈妥了业务。”

  “哦,你没去亲自谈?”她似乎有些意外。

  “是啊不过,业绩都算是我的因为这业务是我承揽的。”

  “哦嘻嘻那就好!”

  “这业务量可是不小呢,我还是第一次接到如此大的单子,关键是以后他们还会源源不断地继续做下去,我的业绩一下子就成了第一。”

  “哈!发财啦开心不?”

  “开心哪,有钱赚,自然是开心的!”

  “开心就好啊,嘻嘻,我也好开心哦客客再次祝贺你,你是最bàng的!”

  我和浮生若梦聊着,我下意识间没有问她在哪里,而她,也同样没有问我,没有说她在哪里。

  我们一直聊到深夜,才说再见。

  关了电脑,我的心情不错,去卫生间,准备撒泡niào睡觉,走到房门口,忽然站住了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我眼睛紧紧盯住房门,耳朵里似乎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微的声音,这声音来自于门口。

  我大脑皮层一阵发麻,一阵恍惚意识盘旋起来,我似乎觉得门口有人在偷听to ki我

  我咬住嘴chún,屏住呼吸,轻轻抓住门把手,慢慢转动,然后猛地一把拉开房门

  房门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鬼影子都不见一个

  如此,看来,我刚才又是幻觉,这幻觉今晚一直跟着我,活见鬼了!

  此时,我以为自己今晚真的是幻觉!

  我出了口气,却没有松气!

  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左看右看,想着自己一个晚上神出鬼没的感觉和幻觉,我突然有些毛骨悚然,忙回到房里,关死房门。

  躺在床上,想着睡在隔壁的秋桐,想着今晚和浮生若梦的谈话,想着浮生若梦给我的那段留言,心中感慨万千

  第二天早上,我和秋桐一起吃早饭。

  “昨晚深更半夜你笑什么?”我边吃边问秋桐。

  秋桐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房间窗户都没关,我隐约迷迷糊糊听到的难道是做梦梦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我说。

  秋桐忍不住又笑了,对我说:“易克,你真聪明昨晚我是笑得很开心,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或许,是在半梦半醒之间。”

  “听不懂!”我说。

  “听不懂就对了。”秋桐笑吟吟地说:“领导就是要有点秘密,什么都让你知道了,那还了得?”

  我说:“看来,昨晚是没做噩梦。”

  “是哦”秋桐说:“你昨晚休息地好不好?还觉得总有个影子在跟着你吗?”

  “没有了,我睡得很好!”我说。

  “看,这就对了,被我一叫魂,叫好了。”秋桐笑起来:“我看你可能是掉魂了现在回来了。”

  我也笑起来。

  “易克,吃过饭,我出去看个朋友,办点事,你在酒店订下去星海的飞机,好不好?”秋桐说。

  “领导吩咐,自然遵命!”我说。

  “早饭前我上查星海机场的天气情况了,大雾正在逐渐消散估计今天我们飞回去问题不大!”秋桐说。

  “嗯,好!”我点点头。

  吃过早饭,秋桐接着就出去了,临走前冲我神秘地笑笑。

  秋桐做神秘状,我心里其实大致有数,我知道她要去干嘛。

  我直接去酒店大堂,那里有民航dai ban处,直接订好青岛飞星海的机票,下午2点的。

  订完机票,我出了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后直接对师傅说:“去香港中路62号的四海国际旅行社。”

  路上,我接到老秦的dian ha:“小易,冬儿昨天下午离开了宁州。”

  “哦去哪里了?”我说。

  “不知道。”

  “嗯段祥龙呢?”我说。

  “他还在宁州,没什么异常的举动。”老秦说。

  “嗯”我脑子里还有点关于冬儿和段祥龙的疑问,却有不好问出口。

  “冬儿在宁州期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的。”老秦仿佛知道我想问什么,自己说了出来。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自己奇怪而又好笑,冬儿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和谁在一起,我有必要这么在意吗?我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事情呢?难道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你离开宁州的消息,我昨天已经短信告诉李老板了。”老秦说。

  “哦李老板问什么了吗?”我说。

  “没有,只是回复说知道了,别的什么都没提!”老秦说。

  看来,李顺是要等我回去当面汇报了。我想了想,又问老秦:“你和李老板说起秋桐来的事情了吗?”

  “没有,李老板问什么我回答什么,不问的,我不说!”老秦说。

  老秦是个做事十分谨慎用心的人,他永远都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和老秦通完dian ha,我的dian ha又响了,号码很陌生,是广西南宁的,我想都不用想,知道一定是李顺的,随即接听,果然是李顺的声音。

  “死到哪里去了?”dian ha里传来李顺低沉的声音。

  “在青岛。”我说。

  “跑哪里干鸟的?”

  “中间有些叉叉改道回来的。”我说。

  “嗯,好吧对了,告诉你,这边出了点意外。”李顺说。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怎么了?”

  “秋桐不见了,失踪2天了我是刚才去看小雪才知道的。”李顺的声音有些郁闷:“妈妈出差了,到了哪里,却不知道我现在又不方便到处去问。”

  我一听,放心了,说:“秋总和我在一起,我们现在在青岛,她出去办事去了!”

  “噢她怎么会在青岛?”李顺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有些安定,又有些疑惑。

  “她跟着我去的宁州,然后,一起回来的!”我说。

  “啊她跟着你去宁州?她怎么会去宁州?她怎么敢去宁州?”李顺的声音有些紧张和惊慌:“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她此次在宁州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李顺的问题太多,我只能一个个按照主次回答:“第一,秋总知道了二子和小五的死讯,但是,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只知道是自杀的至于二子和小五死亡的真实原因和其他的情况,我回去后和你面谈

  “第二,她在宁州,有惊无险,没有出什么危险,很安全地和我一起往回走第三,我们一起吃饭时,海珠无意中说出我要去宁州的事情,秋总听到了,她很敏感,怀疑是宁州出事了,结果,我事先不知道,她自己买了飞机票,飞机起飞后,我才发现她。”

  “哦是这样。”李顺似乎松了口气:“有惊无险那就好这个秋桐,胆子也太大了,老爷们的事,一个女人跟着搀和什么,讨厌回来我得好好训斥她不要命了。”

  “李老板,我建议,你装作不知道她去宁州最好。”我说。

  “为什么?”李顺说。

  “你懂的。”我说。

  “我不懂!你告诉我”李顺说。

  “如果你不懂,那我也不懂!”我说。

  李顺停顿了下:“那好吧,算我懂了。”

  “即使你懂了,我也还是不懂。”我说。

  第1329章 探视客客

  “好了,少给我装bī了回来后抽空找我,我先挂了!”李顺说。【阅读..】

  “等下,李老板!”我说。

  “还有什么事?”李顺说。

  “你刚才说你现在在干吗?”我说。

  “我在找小雪啊,我在带着小雪在海边玩!”李顺说。

  “在哪个海边?”我说。

  “金石滩海边啊!”李顺说。

  “你怎么把小雪接过去的?”我说。

  “秋桐有雇的阿姨,我让阿姨打车带着小雪过来的。”李顺说:“怎么了?我整天住在这里,闷死了,我看看我闺女还不行啊?”

  “不是不行,而是实在是太危险。”我说:“李老板,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你应该明白星海此时的气候,你单独见小雪,这样弄不好不但bào露了你自己,甚至甚至还会连累小雪,你难道不明白?”

  李顺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实在是想小雪想得不行了,想闺女想得快要发疯了小雪来之后,我还专门问那阿姨路上有什么事情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很顺利对了,很巧啊,阿姨打的出租车,正是上次拉我们来的那个师傅我现在带着小雪在海边玩,那师傅正停车在马路上打瞌睡呢。”

  我一听,心里一块大石头放下了一半,四哥在,他拉着小雪去金沙滩的。有四哥在,我就放心多了,依照四哥的警戒性,如果有人跟踪,他能发觉,也能甩掉。

  但是,李顺的此举还是让我有些后怕。

  我理解李顺对小雪的那种亲情,但是,李顺此举,很容易bào露自己,同时牵连到小雪,小雪和秋桐的住处附近极有可能有白老三的爪牙盯着,万一被盯梢,李顺马上就会bào露,同时小雪也会被牵扯,一旦小雪被牵扯进去,事情就大了,小雪可是秋桐的命根子,小雪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后果

  我不敢往下想了。

  和李顺通完dian ha,我和四哥联系上了,问起带着小雪来金石滩的情况,四哥告诉我说刚一出小雪家的门不远,车子就盯梢了,不过四哥很快巧妙地把尾巴甩掉了,现在李顺正和小雪在沙滩上玩耍,周围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让我放心。

  听四哥说完,我才彻底放心了。

  出租车很快到了香港中路的四海国际旅行社,我下了车,看了看旅行社门口的位置形势,然后径直戴上墨镜,径直走到旅行社门口的一个报亭里面,买了一份报纸,坐在报亭前面,装作看报纸的样子,用报纸遮挡住脸,边看着旅行社里面和进出的客人

  旅行社的营业门厅很热闹,巨大的玻璃门窗擦拭地干干净净,我坐在报亭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所有人和摆设。

  在营业柜台左侧,是一片隔断式办公桌,显著地摆放着业务接待中心的牌子,无疑,这里就是这家旅行社的业务部。

  业务部的一侧,摆放着好几张多人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很多旅游宣传手册,不少客人正坐在那里观看欣赏。

  我打量着里面的所有女人,没看到秋桐。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10点了,秋桐还没出现,难道我原先的预测是错误的?

  我今天的预测是秋桐先到海尔集团去看老同学,然后从老同学那里打听到旅游业务是四海国际旅游做的,然后,秋桐就会悄悄地潜入到亦客的心腹地带,偷偷地来相亲,来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客客究竟是什么样子

  可是,现在都10点了,秋桐怎么还没出现呢?

  我于是拿起手机,给秋桐发了个短信:“机票已经订好,下午2点的,记住12点前回酒店。”

  很快秋桐回复短信:“好的,辛苦了,易经理!”

  我接着回复:“侬现在何处呢?”

  秋桐接着回复:“阿拉在香港中路。”

  我回复:“侬在香港中路干啥子哟。”

  秋桐回复:“这个和侬有啥子关系哟,阿拉不告诉侬嘻嘻”

  我收起手机,秋桐在香港中路,这么说,离这里不远了,或许,应该是在来这里的路上。

  我又等了大约10分钟,一辆出租车在旅行社门口停了下来,接着,就看到戴着墨镜的秋桐下了车。

  秋桐下车后,扶了扶镜框,然后往四周看了看,我忙低头,用报纸挡住脸。

  接着,秋桐站在旅行社门口往里面打量着,微微咬住嘴chún,又用手捂了捂xiōng口,似乎有些紧张,还有些激动。

  我用报纸挡住大半个脸,注视着秋桐的动作,此刻,秋桐离我的距离不到5米,我甚至能看到她xiōng口微微起伏,她果真有些激动和紧张!

  秋桐在旅行社门口站了半天,似乎内心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终于,秋桐迈开了脚步,走进了四海国际旅游的营业大厅。

  一进去,立刻就有导服人员过来问候,邀请秋桐到会客区入座,然后送来茶水,边微笑着询问秋桐什么。

  秋桐坐在沙发上,眼睛瞟着业务部的工作区,边微笑着对导服人员说了句什么,导服人员礼貌地鞠躬退开去,秋桐然后就拿着手里的旅游线路宣传单,边装作看宣传单边一直用眼睛瞟着业务部工作区。

  我明白,秋桐这是想看看哪个是她的客客,想猜猜自己能不能看出哪个是客客。

  我也盯着业务部工作区,这会儿业务人员大部分都在,不时来回走动着接dian ha下单子,显得比较忙碌和热闹。

  看了半天,我看出来,业务部大概有20个人,男女各占大约一半,年龄大多是230岁的年轻人,里面不乏帅哥和mei n。

  秋桐摘下墨镜,看着来来往往的业务办公区的帅哥,看了半天,眉头微微皱起,轻轻摇了摇头,似乎都不大满意,似乎都不符合她心目中客客的形象。

  秋桐似乎不肯罢休,不甘心,继续坐在那里偷偷观察着

  她似乎极有耐心,似乎觉得客客还没过来,她要等客客出现。

  而此时,秋桐已经成为营业厅里众多男女关注的焦点。

  她惊人的气质和容貌镇住了整个营业厅,不少帅哥赞赏和惊异的眼神不时瞟向秋桐,不少靓女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不时带着嫉妒和羡慕的目光看着秋桐。

  而秋桐似乎浑然没有觉察到这一切,神情做悠闲状,边喝水边看旅游宣传单,边脑袋不时往业务部这边瞟。

  我看看时间,已经11点多了,秋桐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不想让秋桐继续呆在这里了,傻姑娘,你的客客不在这里,在门口呢!

  我得想个办法让秋桐自动离开。

  我摸出手机,拨打了四海国际旅游那个业务经理的dian ha,边拨号我边看着里面。

  dian ha接通了,我同时看到业务部工作区一个mei n站了起来,边走到人少处边接dian ha。

  原来这业务经理是个mei n啊,看起来很干练。

  “喂神秘哥,你好!”她先说话了。

  “你好,mei n经理。”我说。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mei n,老太婆一个。”她笑着:“神秘哥,有什么指示吗?”

  “我想让你帮我办件事!”

  “请说!”

  “你只管听和做,不要问为什么,好不好?”

  “好,没问题!”

  “那好,看到在你们营业厅会客区坐的那位mei n了吗?”我说。

  “哇”对方似乎有些吃惊我讲话的内容,似乎意识我就在附近,脑袋转悠着看了看周围。

  “不什么?”我说。

  “啊”mei n经理发出一声惊呼:“神秘哥,你就在我附近啊,你都看到我了,我却没看到你哇”

  “我看到你很容易,你没有必到我”我说:“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看到会客区那位mei n了吗?”

  “早就看到了啊,真是个惊世的mei n啊,她刚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了,气质雍容华贵,面貌丽质漂亮,她惊人的美貌和高贵的气质一下子镇住了我们公司的那些小mei n哦。大家都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看着她呢,那些帅哥业务经理也都老是分神,被mei n吸引了呢。这是我见到的最美的女人,她应该使我们的客户吧,正在翻阅路线产品宣传单呢。”mei n经理惊叹着说。

  “她现在好像在想什么事,没有注意到你们大家都在关注她。”

  “哎真抱歉,这样看客户是很不礼貌的,我这就去告诉大家不要这样。”mei n经理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我现在需要你做的是,不要干扰大家继续关注她,你要走近她和她搭讪,比如问问她的旅游意向之类的,让她回过神来,让她看到周围的大家都在围观她。只要你做到这一步,就可以了!”

  “这个倒是很简单啊只是,神秘哥,我觉得好奇怪。”

  “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了吗?不要那么好奇,只管按我说的做就是!”说完,我挂了dian ha。

  接着,我看到那位mei n经理拿着手里的dian ha发了一阵呆,又向外看了半天,轻轻摇了摇头,满脸迷惑的神sè。

  接着,她换了一副笑容可掬的神态,走近秋桐,弯腰和秋桐讲话。

  秋桐这时一下子好像被惊动了,看着这位业务经理,接着,扭头转脸看看周围。

  秋桐于是看到了周围关注的那些靓女帅哥的关注目光,神情一下子变得扭捏起来,脸sè有些红了,不自然地站了起来,和业务经理简单说了几句,接着就匆匆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松了口气,看着秋桐出了四海旅游营业厅的门,嘴巴微微撅起,脸上带着几分沮丧和委屈。

  第1330章 兴奋中

  秋桐接着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径自离去。【全文字阅读..】

  我也站起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酒店。

  等我回到酒店的时候,秋桐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间里呆呆地坐着,神情有些兴奋,还有些恍惚。

  我走近她的房间:“秋桐,忙完你的事情了?”

  “额”秋桐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爽乎?”我说。

  秋桐看着我:“什么意思啊?”

  “就是高兴不高兴的意思!”我说。

  “一般,还行,凑合。”秋桐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却又带着一丝失落。

  “见到你的哪位空气友亦客了?”我说。

  “你说什么?”秋桐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干嘛去了?”

  “猜的呗”我笑着。

  “哼,个人**,无可奉告。”秋桐说。

  “那好,不问了。”我说。

  “对了,那家旅游公司做地规模好大,门店好气派,一看内部管理就很有档次。”秋桐说:“我倒是建议,海珠的公司可以和他们多交流交流。”

  “哪家公司啊?”我说。

  “四海国际旅游!”秋桐说。

  “你说的那个亦客,就是这家公司的吧?”我说。

  “是的!”秋桐点点头。

  我说:“行,抽空我让海珠和这家公司多联系,看看有没有可能把这个亦客挖过来,聘请到我们公司来工作,你说,好不好?”

  秋桐微笑了下:“这是你的工作和业务,和我无关,不要问我!”

  “真的无关?你说的?”我看着秋桐:“那我找这家旅游公司的老板,说说那个亦客的坏话,让老板炒了他的鱿鱼。”

  “你”秋桐一下子急了,站了起来:“你敢”

  我说:“秋桐,刚才是谁说的,不是和你无关吗?看把你急的。”

  秋桐冲我撇了撇嘴chún:“易克,你是个大坏蛋!”说着,秋桐拿起床上的枕头向我扔了过来。

  我一把接住枕头,哈哈笑起来。

  秋桐的脸sè微微红了,也笑了起来。

  下午两点,我和秋桐乘坐的飞机准时从青岛流亭机场起飞,直奔星海。

  起飞前,我又接到了海珠的手机短信,我随即告诉了她飞机的航班。

  很快,飞机顺利降落在星海机场,我和秋桐下了飞机,往出口处走。

  我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海珠的dian ha:“哥,我在机场出口处接你呢。你出来了吗?”

  “阿珠,你来接我了啊我这就出来了。”我说着,边看了一眼秋桐。

  这时,秋桐的神sè突然微微一变,脸上露出犹豫和不安的表情,同时放缓了脚步。

  我刚放下dian ha,秋桐站住了,说:“易克,我要上下卫生间,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我明白秋桐此话的用意,她是不想让海珠看到我和她一起走出机场。

  虽然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海珠到我们一起出来,麻烦仍然是难免的,而且,无法说清楚。

  作为一个细心的女人,秋桐一定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心里叹了口气,冲秋桐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秋桐接着把手里提着的装衣服的袋子递给我:“带着,这是给海珠的。别忘了,这是你给海珠买的。”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接过秋桐手里的袋子,然后秋桐站在那里依旧没有动,冲我笑着点了点头:“去吧,她在那里等着你。”

  我低头缓缓向前走去,走了一会儿,回头,人流中,已经看不到秋桐的影子了。

  想起这几天和秋桐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想起和秋桐在一起度过的每一个生死瞬间,想起生死关头秋桐的情意和气魄,我的心cháo滚滚涌动,思绪感慨万千,忽而一阵悲意萌生在心头,忽而眼睛间有些cháo湿。

  正落寞悲凉间,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叫声:“哥哥我在这儿。”

  恍惚间看望前方的出口接人处,海珠正冲我挥舞着手臂,脸上带着思念化作的欣喜。

  蓦然意识到现实,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我抖擞了一下心头,让自己的脸上堆满笑意,大步流星向出口走去

  每一次相逢,总是那样的让人欣慰和喜悦,海珠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轻声在我耳边低语:“哥,你可回来了,好想你,每一天每一个时刻都在想你。”

  我拍拍海珠的肩膀:“阿珠,看,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呢。”

  海珠松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哥,咱走吧。”

  我和海珠往外走,边走我又回头看了下出口,还是没有看到秋桐的影子。

  “哥,你老是回头看什么呢?”海珠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以为刚才过去的是个熟人,结果不是。”我搪塞着海珠,却也不敢再回头看了。

  出了机场,再一次感受到了北方浓浓的秋意,在南方还处于火热之中的时候,这里的微凉秋意格外让人感到清爽和心旷神怡。星海的秋天,带着让人心悸的落寞和忧郁,来了。

  回去的路上,看着马路两边的法国梧桐不断飘落的黄叶,我的心感到了几分荒凉。

  回到宿舍,我把秋桐给海珠买的套裙递给海珠,这衣服现在穿正好,正对季节。

  “阿珠,试试看,合身不?”我说。

  “哥,你给我买的?”海珠接过去看了下,又惊又喜:“这可是世界名牌,很贵的。”

  “什么贵贱的,你喜欢就好。”我含含糊糊地说了句。

  “这是在哪儿买的啊?”海珠边试穿边说。

  “南京路”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试穿套裙的海珠,点燃一颗烟,慢慢抽起来。

  “哥,穿好了,你看合身不?”海珠穿好衣服,在我面前站好,摆了个姿势,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打量着海珠,心里不由惊叹秋桐挑选衣服的眼光和对海珠神采把握的jīng巧准确度,这衣服穿在海珠身上,简直太美了,太合身了,好像就是专门对着海珠的身体做的。

  我不由发自内心地大大赞美了一通海珠,把海珠夸得美滋滋的,还有些害羞。

  “哥,你真好,谢谢你,亲爱的。”海珠换下衣服,小心翼翼地挂到衣橱里,然后换了一身睡衣,坐到我腿上,搂住我的脖子,边亲我边说:“这衣服一定很贵的,花那多钱,我还真心疼这衣服多少钱买的啊?”

  “好衣配好女,好马配好鞍。”我说:“只要你喜欢就好,管多少钱干嘛?闲扯萝卜淡cào心。”

  海珠嘻嘻笑了:“傻瓜,咱以后就是过日子了,这过日子,就要jīng打细算,该花的话,不该花可不能乱花。”

  “这就是该花的,所以,就花了。”我说。

  “哎我估计这衣服不会低于8000块,前几天我在商场看到一件和这差不多的品牌衣服,一万多:“海珠笑着说:“嘻嘻,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这么贵的衣服呢我是个刚进城的土包子,你使劲笑话我吧。”

  海珠的话让我意外而又感动,意外的是没有想到这衣服竟然8000多,这么贵,秋桐的礼物有些重了,感动的是海珠淳朴直爽的思想意识,万儿八千的衣服,对冬儿来说就是家常小菜,平常地不能再平常,而对于海珠,却是昂贵的奢侈品,她以前从来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

  我抚摸着海珠的头发:“阿珠,等以后哥有钱了,天天给你买好看的衣服,买昂贵的衣服。”

  海珠说:“哥哥的心意阿拉领了,只不过,侬不要乱花钱的啦昂贵的衣服未必好看,好看的衣服未必花多少钱,阿拉不喜欢侬乱花钱呶。”

  我笑了,伸手拍拍海珠的pì股:“真是个好老婆哎阿珠,几点了,我肚子饿了。”

  海珠看了下时间:“哥,你洗个澡躺会,我做饭去。”

  海珠去做饭,我去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听着海珠在厨房里做饭菜的叮当声,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把这几天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部梳理了一遍,包括每一个细节和情节,最后的梳理结果让我得出一个结论:此次秋桐跟随我去宁州,是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犯下的一个美丽的错误。

  如果没有这个美丽的错误,我此刻已经命丧黄泉,抛尸荒野。如此说来,于我,秋桐此去宁州,就是我的xing yn之神,是我的护命符

  恍恍惚惚地想着,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海珠叫醒的,窗外已经是夜sè阑珊,海珠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开了一瓶红酒,专为我接风的。

  吃完饭,我和海珠喝光了一瓶红酒,海珠的脸sè红扑扑的,两眼发出动人的目光,脉脉地看着我。

  这时,我才开始感到了彻底的放松,酒jīng的刺激又让我莫名有些兴奋。

  看得出,海珠也在酒jīng的刺激下兴奋起来了。

  “哥,今天早休息吧。”海珠柔声道。

  我点点头。

  海珠起身收拾饭桌,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海珠收拾完之后,去了卫生间,一会儿,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我去了卧室,躺在床头,打开床头灯,随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一会儿,海珠穿着睡衣进来了,上了床,躺在我身边,抱住我的身体,将脑袋贴近我的xiōng口

  我放下书,低头看着海珠,海珠正带着渴望而温情的目光看着我

  从海珠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什么。

  第1331章 不停往外涌

  突然,我感到一种压力和恐慌感,我知道,此时,海珠的眼神在向我传递什么,我知道此刻她需要什么,同样,我身体里的本能也在泛起,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全文字阅读..】

  可是,我的心里又想起前两次和海珠的功亏一篑,那种爆发前的崩溃让我心悸,让我不由产生了恐慌心理。我害怕这次又要这样,又要在激晴达到**的那一刻成为齑粉。

  我的心里不由在恐惧和徘徊中矛盾犹豫起来

  但是,我知道,这道坎我必须要迈过去,而且,这个问题必须由我自己来解决,我不能告诉海珠自己临阵乱套的真正原因。

  我tiáo整自己的心绪,深呼吸一口气,决定再试一次,这次,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我伸出胳膊搂住海珠的脖子,低下头,吻住海珠的chún

  **渐渐退去,我趴在海珠身上,一动不动,**过后,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股悲凉,一股空虚,一股失落,一股伤感。

  这次海珠没有在关键时刻冒出不合时宜的话,因为我封住了她的嘴巴,这是这次成功的关键。可是,下一次呢?难道每次都要用这个办法吗?每次都要这样才能完成完美的做那事,这种现象正常吗?

  我沉默地趴在海珠身上,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心里一阵空荡荡

  良久,海珠在我耳边低语:“哥,你行了,你好勇猛,像一只猛虎,刚才我差点被你揉碎了。”

  海珠的声音带着极大的满足和幸福。

  我没有说话,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却直想哭

  我觉得自己是个悲剧,我觉得自己所谓的成功做那事,是个巨大的悲哀。

  夜深了,海珠带着幸福的笑容躺在我的怀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无边的黑暗毫无困意,终于做那事成功了,终于可以给海珠一个合格的答卷,可是,我却毫无喜悦可言,心中的悲凉之感不停往外涌,我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渐渐地堕落,堕落到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暗夜里,我独自苦苦思索,或许,人生里,最痛苦的莫过于是徘徊在放与不放之间的那一段。如今,我正是在这样的阶段。

  或许,如果真正下决心放弃了,反而,会有一种释然的感觉。从此,痛和爱都深深埋进心里。可是,即使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放弃,要接受现实,但无法自己的灵魂却往往总是纠结着不肯就范。

  难道,人生真的就是这样,难免有痛,难免有伤,无论是否曾经抓住抑或远去,那些东西都不可能离我而去?难道真的是有些事不能回首,有些回忆不能梳理,有些人只能永远埋藏?

  我无力的躯体伴随着自己纠结的灵魂,徘徊在痛苦的煎熬里,彻

  夜未眠。

  此时,我没有想到,此次我和秋桐的宁州之行,很快就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第二天上班后,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直接开车去了金石滩那家渔村,去找李顺。

  房东都不在家,李顺正独自坐在院子里喝茶抽烟,显得很悠闲自在。

  见到我,李顺眼神一亮,招手让我坐下,递给我一支烟:“给我汇报下你此次南巡的成果。”

  我点着烟,吸了两口,然后把我此次去宁州打听到的情况和李顺

  详细说了一遍,又简单说了下我和老秦秋桐被追杀的事情,没有具体说其中的细节。

  李顺听完,沉默了良久,一个劲儿吸烟。

  我也不做声。

  好大一会儿,李顺抬起头,声音有些嘶哑:“看来,我现在是身陷两条战线了白老三那边是早就有的,宁州这边,内部反水了,曾经的同盟军成了敌人了老子要在南线和北线同时作战了,第二战场开辟了。”

  我看着李顺,不说话。

  “易克,你说,这两条战线,我是同时主动出击好呢,还是一条出击一条防御好呢?或者,同时都防御这三种战略,你认为哪一种最适合目前的形势?”李顺看着我。

  “你是老大,这事只能你做主你说了算。”我说。

  “pì话,当然是我说了算,我现在想听听你的见解呢?”李顺说。

  我吸了一口烟:“要我说,现在白老三这边暂时没有跳出来,起码还没有公开和你撕破脸皮大规模开战,此时不宜对他主动出击,而且,你和南线对手之间的矛盾,他未必知道多少

  “也正是基于此,这时候你和南边公开矛盾,会不会让南北两线联合到一起来,联手对付你,这样,你的难度就更大了所以,我想,北线不要出击,南线呢,也还是先静观其变,以静制动的好,有时候,最好的出击就是防御。”

  李顺听我说完,沉思了半天,说:“防守反击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无法等了,我兄弟的仇我不能不报,二子和小五不能白死,我这么等下去,后面的局势可能对我有利,无非就是南线那边干掉了二子和小五之后,大家皆大欢喜,此事大事化小事化了,那个派来督查办案的因为自己的失误怕承担责任而往上敷衍汇报,将此事压下去算完。这样,对我对宁州警方的老大无疑都是有利的,我和他是二子和小五之死的最大受益者。

  “但是,我的心里如何能接受得了?易克,你知道吗?那是我两个兄弟活生生的命,人就这么没了?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含冤死了,我李顺不管不问,这不符合我李顺做人做事的性格,这让我李顺如何面对其他的兄弟?这让我今后如何在江湖上混我不是白老三,我不能这样二子和小五觉不能白死,这个仇,我必须要报,现在就得报。”

  李顺的话让我有些感动,李顺虽然是个作恶多端的**头子,但是,在他身上,还流淌着滚烫的兄弟情,执着的江湖义气。抛开他所作所为的是非曲直,不去论他所做事情的正义和罪恶,他应该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够哥们,够情意!

  我说:“既如此,那你打算怎么办?”

  “立刻启动f cho程序,我要南下,召集兄弟们,全线出击。”李顺毫不犹豫地说:“血债要用血来还,我决定了,我想好了,这事,谁也阻挡不了我谁敢阻拦我,我就和谁翻脸,也包括你”李顺直勾勾地盯住我。

  看着李顺血红的眼睛,听着李顺恶狠狠的声音,我知道,此刻,我是无法阻拦李顺了,仇恨此刻已经充斥了他的整个大脑,仇恨已经让他处于疯狂冲动的状态,他就要不计后果地出击南线了。

  而我分明意识到,此刻李顺在疯狂冲动下的出击,很可能是自投罗,自我毁灭,以卵击石。南线的人此时正高度戒备,正做好了李顺反击的准备,等待李顺南下出击。

  到时候,一旦李顺贸然出击,极有可能会被一打尽,不但报不了仇,还枉送了自己和手下人的性命,会被对手以打黑的名义堂而皇之消灭掉。甚至,会殃及更多的人

  我不由想起了秋桐和小雪

  当然,李顺的行动,也可能会有另一个结果,那就是为二子和小五报了仇,但是,李顺自身必然难保,那警方老大如果一旦被杀或者被双规,李顺必然脱不了干系。

  此事最好的结局也就是两败俱伤。

  这不是上上策。

  然而,此刻,面对疯狂的李顺,又如何劝阻说服他呢?我要是硬阻止他,他会真的和我翻脸的。

  我边吸烟边看着李顺

  我隐隐感觉,一场曾经的盟友之间的血腥火拼一场“警”匪之间的恶斗,就要拉开帷幕。

  星海这边,李顺还没有和死敌白老三开战,倒先和南边的曾经的盟军开火了。

  在这场厮杀中,或许只有一方获胜,或许两败俱伤,但是,无论结果如何,获胜的都不会是此刻已经红了眼的李顺。

  李顺不但不会获胜,甚至还会危及秋桐和小雪甚至更多人的安危

  我心里异常焦躁,既不能硬对抗已经铁了心要报仇的李顺,还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往火坑里跳,怎么办?

  “你怎么不说话?”沉默了半天,李顺看着我说话了。

  我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死,然后看着李顺:“李老板,我果断坚决支持你的决策!干,干死那些狗日的,为二子和小五报仇!”

  “嗯,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兄弟。”李顺满意地点点头:“只要有你这个态度就好了,至于报仇的事情,你不要参与,你的任务还是在星海这边,镇守好星海无比重要。”

  我点了点头:“嗯,不过,我有点小小的想法,不知可不可以说?”

  “说”李顺看着我。

  我犹豫了下说:“还是算了,不说了。”

  李顺说:“少给我装bī弄景的,话到口边又不说,你什么意思你?只要你不是阻拦我f cho,什么话都可以说,当然,你要是那就不用说了,说了惹我发火。”

  我说:“那倒不是我刚才说了,我只支持你的!”

  “不是你就说。”

  我说:“李老板,咱俩认识时间也不短了,我之前一直向你隐瞒了我过去的真实经历和身份,至于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想说,反正你现在也知道我过去是干嘛的了对不对?”

  第1332章 卖关子

  “嗯,是我早就觉察你不是一般人,果然,你是个有来历的人,也曾经是做老板的,曾经风光过,之前我是看扁了你,你是一个很有经营头脑的人。【阅读..】”李顺说:“过去,我对你的态度确实也有些过分。”

  我说:“既然李老板知道我是个生意人,那就好说了,我这个人,做事喜欢从做生意的角度出发来权衡利弊,凡事喜欢当做买卖来考虑得失这做买卖,谁都喜欢赚,不喜欢赔,是不是?”

  “那当然,除非他是个傻吊!”李顺说。

  “刚才你说的这事,我从做生意的角度出发,思考了半天,我怎么越想越觉得这笔买卖不大合算呢,越想越觉得你是个傻吊。”我说。

  “你你才是个傻吊!”李顺冲我吹胡子瞪眼。

  “假如你不是傻吊,你怎么会去做赔本的生意呢?”我说:“这笔生意,明明你可以不赔的,甚至还有可能赚,可是,你偏偏却愣是要往里赔。”

  “你什么鸟意思?”李顺瞪眼看着我:“给我继续往下说”

  “我不说了,反正你自己也愿意赔,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说多了,还让你不高兴,我这是何苦呢。”我故意卖关子。

  “我靠给我玩捉迷藏了说,不许绕弯子!”李顺说。

  “那我就真说了?”我说。

  “废话有pì快放!”李顺边说边递给我一支烟主动给我点火。

  我接过烟吸了两口,然后说:“这样打个比方,我们目前做的是大生意,原先的竞争对手是白老三,白老三一个狡诈jiān猾的生意人,一直想把你的生意击垮,把客户抢夺过去,但是,表面上,大家都称兄道弟,一团和气,暗地里呢,却在不停地搞小动作,不断积蓄能量,不断挖墙脚,使绊子,等待时机一举出击,将你的资金链和客户统统抢占过去

  “白老三这边你还没有搞定,而你原先的生意伙伴,也就是南方宁州的警方老大,却开始了内讧,主动挑事和你内斗,这样,宁州这边,你有多了一个qiáng劲的生意对手,对手对你的生意行情很了解,出手很快很狠,在猛地出击一次之后,坐地不动,布下一个陷阱,虎视眈眈地盯住你,等待你回击,等待你跳出来,只要你跳进他的圈套,那么,他就会继续迅猛出击,一举将你的买卖彻底摧垮,从而完全抢占你的所有客户这样,你就完全陷入两面作战的窘况,两线作战,是最不利的,与其两线作战,不如各个击破。”

  李顺静静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这做买卖,最忌讳的就是冲动,冲动是魔鬼你和南方的对手激烈争斗,正好让宁州的白老三这个狡猾的生意对手坐山观虎斗,两qiáng相争,必有一伤,亦或是两败俱伤,白老三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坐收渔翁之利,在你和南线的对手争得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只要轻轻一出动,就可以将你彻底摧毁。这样,这笔买卖你可就损失大了,无论怎么讲都是会只赔不赚,不但不赚,而且赔大了

  “但是,如果你能冷静分析对手,冷静分析自己的形势,冷静去寻找在尽量不赔本不惊动对手的情况下击败敌手的办法,不但能将对手击败,还能确保老本不动,甚至还能赚一把,又何乐为不为呢?”

  李顺沉思着,不停地抽烟。

  我又说:“做买卖,最重两步,甚至看三步四步五步,就是要考虑后果,假如你的生意赔了,破产了,那么,不光你自己成了穷光蛋,失去了和对手竞争的资格,甚至,你的家人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们都会跟着倒霉。”

  “这话是什么意思?”李顺看着我。

  “很简单,如果你贸然出击,被对手击垮的可能性很大,一旦你出师不利,受损的除了你自己,你周围的人都有可能受到伤害。”我说:“比如跟着你的人,比如你的家人,比如秋桐还有小雪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你想一想,你岂不是亏大了这样的可能性,你自己想想,大不大?”

  李顺的身体不由一震,皱紧眉头。

  “其实,我觉得,除了你刚才的办法,你应该还有更好的万全之策,既能达到你的目的,还能保全自己以及自己的朋友和亲人,而且还能避免两线作战,不让另一个竞争对手捡便宜。”我说:“这样,你这笔买卖可算是只赚不赔,这样的买卖你不去做,反而主动去做赔本的,你说,你是不是个傻吊?”

  李顺低头思考了半天,不由点点头:“如此说来,我是有些傻,我还真是个傻吊。”

  “做生意,不能只考虑战术,还必须要有一个具有超前眼光的战略,有时候,战略比战术更重要,战略是宏观,战术是微观,战略是一种眼光,战术只是一个行动,”我说:“我是做营销起步的,在营销中,经常有这样一句话:不要让对手钻了漏子,不要掉进对方的圈套。”

  李顺看着我:“你说,还有什么更好的策略?能确保我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任何经营行为都有风险,没有风险的买卖是不存在的,但是,我们要争取把风险性降低到最低限度。”我说:“至于有什么更好的策略,这要靠你自己,我不能替你拿主意,你现在虽然处于相对的被动和劣势,但是,你同样也有主动和优势,只要你充分利用好自己的优势,发挥好自己的长处,你就会占据主动。”

  “我现在有什么优势?”李顺说。

  “冷静下来取分析。”我说:“比如空间比如时间。”

  “空间时间。”李顺喃喃自语着,沉思着。

  “还有,对手在明处,你在暗处。”我又补充了一句。

  此时,我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但是,我不能主动提出来,我怕自己说出来,会引起李顺相反的猜疑,毕竟,李顺的多疑我是了解的,我只能给他提示,让李顺自己去想到这一点。

  “嗯,我需要再想一想。”李顺说:“刚才你的一番话,是有些道理。”

  我看着李顺,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李顺说:“你小子既然经营头脑这么jīng明,怎么会把自己的生意搞垮,怎么会落魄到这个地步?”

  我说:“正因为我失败过,所以,我才会在失败中找到教训,才会有这些心得人,不都是在挫折中奋起,在磨难中找到自己失败的原因的吗?”

  “嗯挫折中奋起这话说得好,我现在就是在挫折中,看来,我也得奋起,我要认真权衡利弊得失,我自己死活无吊所谓,我得考虑下我的家人,我的亲人我的那些伙计。”

  “有句古话说得好,三思而后行。”我又说。

  李顺低头想了会,看着我说:“刚才你说你不阻拦我,其实,你拐弯抹角讲了这大半天,你其实还是不同意我刚才的作法,你还是在阻拦我”

  “你要是想做什么,没人会拦得住你,也包括我”我说:“我只是给你讲了下做生意的体会,那做生意来做个比喻,给你分析下这其中的得失,我现在说完了,至于你听不听得进去,至于你想怎么做,我不再说什么了最后的注意,还得你自己拿我只是提醒你要考虑全局,考虑全盘,不可因小失大,不可得不偿失。”

  李顺低头不语了,不停地抽烟。

  我知道我的话已经打动李顺了,我知道不能指望李顺立刻就做出什么改变的决定,他同样需要认真全面的思考。

  我站起来告辞,李顺把我送到门口,拍了拍我的肩膀:“易克,看来,以后我不能简单地把你看成我的部下,你大小也曾经是个老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以后得对你平等看待,得尊重你当然,我对你的尊重来自于你的实力这年头,有本事有实力的人,总是会被人高看一眼的。”

  “不必,没这个必要。”我淡淡地说:“不管我过去怎么样,我现在只不过是个打工仔,过去的牛bī代表不了什么,都已经成为了过往烟云,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我不需一眼,当然,尊重,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需要的,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阶层什么地位,人和人之间,都是平等的,都要相互尊重,这是做人的本分。”

  “人和人之间,都是平等的真的吗?”李顺说。

  “起码我认为是这样。”我说。

  “哦那好吧。”李顺点点头。

  我离开了渔村,开车往回走。

  刚走了一会儿,我接到了海峰的dian ha。

  “回来了?”海峰说。

  “是的,昨晚回来的!”我说。

  “嗯没死能回来就好。”海峰说。

  我没做声。

  “秋桐是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宁州?”海峰突然问我。

  我一愣,说:“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海峰说。

  “是”我说。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是这样。”海峰低吼起来:“那天吃饭我看秋桐的神sè就不大对,昨天上午我偶然遇到小雪,顺便问了下,妈妈出发了,我当时就有预感你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你带着秋桐去宁州,不说这其中风险有多大,要是让海珠知道了你们俩单独出去这么好几天,你说她心里会怎么想?

  “你知道不知道,海珠一直怀疑你和秋桐之间有什么猫腻。她虽然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但是,从她和我单独谈话的时候,她隐约流露出来的疑虑表情和遮遮掩掩的话语,我还是感觉出来了。你自己为什么不注意行为细节,你是不是没事找事?”

  第1333章 高难度动作

  我说:“海峰,秋桐不是我要带去的,是她自己那天觉察出了什么,自己上的飞机,因为她觉察到可能是李顺那边的事情,自己就去了我和她虽然在一起,但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做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你总该相信秋桐吧。【阅读..】”

  海峰顿了顿:“对,我现在是不相信你,当然,我相信秋桐,我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光我相信有个pì用,得海珠相信,要是海珠知道这事,事情就大了,我相信你俩之间没事,但是,海珠会相信吗?她本来就对你们之间疑神疑鬼的,我也不知道到底你干了些什么,让她会对你们有疑心。”

  我说:“这事只要你不说,海珠就不会知道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些麻烦秋桐此次去宁州,纯粹是因为牵扯到李顺,不然,她当然不会去。”

  “我知道了,反正你小子以后做事小心谨慎点,别做出对不住海珠的事,别让海珠整天心神不定,你能不能给海珠一点稳定和安全感,让她安心守护好自己的爱情?”海峰说:“易克,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出对不住海珠的事情,不管是个哪个女人,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我知道!”我闷声回答。

  “秋桐是个好人,我不想让海珠对你们俩猜疑什么,但是,光说没用,你得用实际行动打消海珠的疑虑。”海峰又说:“从小到大,海珠我最了解,她从来就不是那种小肚jī肠喜欢猜忌的人,但是,她为什么会对你和秋桐有这样的猜疑心理行为,我想,你是不是该从你自身找原因?”

  海峰的话让我的心里感到了巨大的郁闷,我无法为自己辩解,也无法去解释什么。

  和海峰通完dian ha,我的心里感到十分纠结和憋屈,没有立刻开车回市区,沿着海边的公路,边保持40迈的速度开着,边想着自己扯不清理还乱的纠葛

  不知不觉,我已经远离了金石滩,开到了更加远离市区的海边,这里人更加少,附近是苍翠的群山和茂密的树林,一条不宽的柏油马路沿着海边蜿蜒延伸着

  我在海边漫无目的的开着车,无意中往大海的方向看。

  突然,我的目光停住了,我看到在海边一块平展的礁石上,站着一男一女,两人相隔1米多的间距,站在那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这一男一女,我都认识,竟然是皇者和冬儿。

  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荒郊野外,荒无人烟,他们跑到这里来干嘛?

  我一个激灵,将车子开进了附近的树林,这里不但能遮挡住我的车子,而且还是离他们距离最近的地方,从这里,我坐在车里就能清楚地看到他们,他们离我的距离不超过50米。

  我停好车子,坐在这里观察着皇者和冬儿。

  看着皇者和冬儿的神态和站姿,我首先就排除了男女关系的可能性,他们似乎正在认真地谈着什么事情,两人的眉头不时微微皱起,似乎在商讨什么。

  我不由心中大惑,他俩一个是伍德的人,一个是白老三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谈事情?而且,跑到这里来,显然是不想让人发现,避人耳目。

  我得承认他们在这里见面谈话是个很好的选择,这里很偏僻,那条海边的柏油马路上很少有人和车子经过。而且,他俩此时谈话好像很专注,目光根本没有往马路这边看。

  他们在这里见面,难道是想避开什么人?如果是,自然应该是伍德和白老三的人。

  他俩凑在一起,难道是皇者想让冬儿办什么事?或者是冬儿有什么事让皇者给他办?或者,二人在密谋什么事情,想从伍德或者白老三那里获得什么利益?或者,是皇者按照伍德的吩咐,花钱买通了冬儿,以便他从冬儿那里获取白老三的更多机密?或者,是冬儿按照白老三的授意,想将计就计从皇者那里套取伍德的情报

  从他俩谈话选择的地点,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不大,更大的可能性是前者。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看到两人各自掏出了一个信封,互相交换了过去。

  我猜想白老三的信封里应该是钱,冬儿的信封里应该是白老三的什么内部机密,皇者知道冬儿爱钱,就投其所好,同时,皇者是一个对所有人的所有机密都感兴趣的人,他想知道更多关于白老三的情况,也不奇怪。看来,两人是各取所需。

  我不由为皇者不择手段套取所有人机密的行为感到惊悚,又为冬儿对金钱的无限热爱感到悲哀,假如皇者和冬儿不是秉承二人各自老大的授意,而是私人行为,要是伍德或者白老三发现这两人在私密接头,那事情就大了,他们可是犯了伍德和白老三的大忌。

  要知道,伍德和白老三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我清楚他们俩,除了共同的利益,彼此之间也是互相防备互相猜忌的。

  不过,在这里见面,似乎是很安全的。

  看了一会儿,他们俩还在继续交谈。

  我怕呆久了会被他们发现,悄悄开车离开了这里。

  开车走了一会儿,离开了沿海路,拐上了一条通往市区的马路,突然感觉有些闹肚子,看到前方有一家加油站,忙拐进去放好车子,冲进厕所,找了个带隔离板的蹲位,关好门,开始卸货。

  正卸货,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在话。

  “伍老板和白老板正在加油站的会客室里和加油站老板谈点事,一会儿就走,我看咱们这商务车的油也不多了,你去加满油。”

  “好的,这加油站老板是白老板的朋友,反正加油也不要钱的。”

  “对了,加完油,伍老板说想到海边去散散心,那就开到那沿海公路上吧,那里山高林密,海边风景也不错。”

  “行,一切听老哥吩咐。”

  两人说完,出去了。

  我一听,心里不由紧张了,要是伍德和白老三出去到沿海公路上兜风,开到皇者和冬儿呆的地方,那里视野开阔,岂不是很容易就能发现皇者和冬儿。

  一旦伍德和白老三发现他俩在一起,虽然有可能彼此会猜疑一些事情,但是,假如冬儿和皇者不是白老三和伍德派出来的,而是属于隐藏的行为,那二人很有可能会对皇者和冬儿产生巨大的猜忌,会做出对他俩很不利的举动。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不想让伍德和白老三发现皇者和冬儿,我不想让他俩为此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急忙出了厕所,看到一辆灰sè的商务车正在加油,外面没有看到伍德和白老三,显然,他俩正在加油站会客室和老板谈事情。

  加油站排队加油的车很多,人也不少,没人注意到我。

  我悄悄走到自己车子旁边,迅速钻进车子,开车径自离去。

  我将车子又开回了沿海公路,边走边看着两边的地势。

  开到一个山隘口的地方,我停住了,将车子停在离山隘口10多米远的地方,然后下车,看了看隘口,然后迅速往山上爬去,爬到半山坡,我在几块大石头面前停住了。

  我找了一根木棍,直接就撬起了大石头。

  轰隆隆,随着一阵响声,一块大石头滚落山坡,正好滚落到马路中央。

  我一鼓作气,又继续撬动大石头,很快,又有几块大石头滚落到柏油路上。沿海的这段路很窄,几块大石头滚落的正是地方,正好分散在马路中间。

  我看到附近还有一个枯死的粗大树干,干脆又用力将树干也掀了下去。

  枯树正好横在马路中间,和几个大石头交错着,马路被封死了。

  然后,我下山,回到车子跟前,上了车,掉转头,刚到那辆灰sè的商务车开了过来,正好和我迎头顶住。

  我坐在车里没有动,灰sè的商务车停住了,我看的分明,车子副驾驶位置坐着的是白老三的保镖。

  那保镖此时显然也看到了我,回头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商务车的车门打开了,白老三和伍德走了出来。

  伍德和白老三先是看了看马路上的枯树和石头,接着向我的车子走过来,保镖紧跟在他们后面,右手chā在上衣口袋里,带着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那保镖右手chā在口袋里握住的是什么东西。

  我也下了车,带着十分吃惊意外的表情,还有警惕戒备的目光看着冲我走过来的白老三和伍德。

  白老三看着我的目光同样很意外,边向我走过来边嘴里嘟哝着:“这小子怎么突然在这里冒出来了?”

  显然,听白老三讲话的口气,是和伍德说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伍德和白老三,还有他们身后紧跟着的那个保镖。

  伍德似乎没有听到白老三的话,径直走向我,脸上突然就露出了微笑,笑得很亲切,很友好。

  “呵呵,这不是多日未见的小易吗?”伍德笑着看着我:“怎么?小易,你这是要。”

  伍德不可能不明白我要干嘛,明摆着这路被堵死了,但是他还是做不懂状问我,这也是一种形式的装bī。

  在这个到处都戴着mian j的世界里,装bī无处不在。

  我先是冲他俩点头笑了笑:“伍老板白老板好我开车要到乡下去办事的,想走这里抄近道,没想到这里的路这样了,过不去了,我这正打算tiáo头往回走呢。”